[全职]天干物燥
-短，林敬言张新杰友情向(？)含韩张、林方。OOC，毫无逻辑可言。
-和 @柠檬子 聊过一点的冬至饺子梗冒泡w
-Q:到底是谁在秀恩爱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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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敬言一直是以张新杰为衡量标准的。
在去餐厅的路上走在张副前面，这次略早。
在餐厅遇到张副，时间正好。
在去餐厅的路上迎面遇到张副，快跑两步还能吃点好菜。
没有遇到张副？不好意思，餐厅过了正经的饭点了，想吃顿实打实的午饭，俱乐部出门一百五十米右转美食一条街，自行解决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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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至那天，青岛冷得出奇。太阳再怎么明亮都照不暖北风里那股子凉飕飕的劲。
林敬言对于秦岭-淮河划分南北这一点尤其地信奉，不过从南京来的林大大还是表示，冷归冷，再冷也是室外冷，宿舍里的地暖积月地烘着，这条件还是比潮冷潮冷的南京好不少的。
他这么想着，又加快了自己的步子。
时间：12:30pm。
目的地：有暖气的餐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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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踏进餐厅的时候他有点意外，甚至还特地看了眼手表，这才定睛打量着独自坐了一桌的张新杰：
都是该午休的时间了，他怎么还在餐厅？
显然是因为被人盯住的感觉不太好受，张新杰突然皱着眉抬起头，正对上林敬言有点震惊的表情。后者也不急着收了自己的诧异，正琢磨着是不是自己表走快了——听说手表突然走快是因为电池快没电了，回头一定记着去提前换一块纽扣电池……
后来林敬言点了几两芹菜猪肉的饺子，端着盘子坐到张新杰的对面。
林敬言的热汤蒸起朦胧的雾气，张新杰只抬眼看了一下，仍是端着自己那碗早已散了热气的海带汤慢慢地喝。
这人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众所周知，林敬言也早就适应了，他倒也不急着打招呼，听从北方习俗的安排，兀自吃起了冬至的饺子。
等他放下筷子的时候，张新杰还在低着头打扫自己碟子里的最后两个饺子。
这次怎么这么慢……
林敬言一面这么想，一面打量着斜对角饭点永远不定的网游部那一桌人；等他转眼扫到张新杰的表的时候，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手表其实相当准时：这个中午，张新杰的确是吃饭吃得晚了。
一直垂眼吃饭的张新杰副队长放下喝得干净的汤碗，用纸巾拭过唇上的水渍。
就在他放下纸巾的瞬间，林敬言的视线落在了那道勉强结了痂的口子上——窄窄的一道深红，斜着印在张新杰的唇上。
哦，难怪吃这么慢……
等等……
林敬言又看一眼那痕迹，愣住了。
-3-
显然张新杰也知道这脸上的伤最是藏不住，所以他倒也没打算藏。但是被同事这么一脸惊悚地盯着，还是一连两次，再想想这口子的来历，他下意识地有些不好意思，反应过来之后直接红到了耳朵根。
林敬言向来不喜欢难为人，一看他这神色顿时觉得眼熟，再仔细一想也就找到了眼熟的来源：那时候天天调戏自己的方锐第一次被带上床之后也是这种神色。
于是体贴的林敬言一脸和善无辜，试图岔开这个话题替副队解围：“最近天气有点干燥。”
不想用谎话给自己找台阶的张新杰摇摇头：“不是因为这个……”
林敬言的无辜变成了无奈，心说这人怎么这么倔：“多喝水，别再裂了。”
张新杰看着好心肠的前辈，心下愈发地过意不去，咬咬牙才开口：“我知道的，可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……”
“打住！”
林敬言出言制止。
他有些无力地推推自己的平光眼镜：“那什么，我也一不小心咬到过方锐。”
向来执着的副队瞬间沉默。
-4-
眼见着时针即将正正地指向“1”的刻度，张新杰这个中午的作息早已被打乱，完全不能按照以往的流程来执行。
张新杰和林敬言先后出了餐厅。寒冬的冷气扑面而来，光秃秃的树立在冬阳里，地上的树影缩成一小堆彼此交错的线段，枝干显得尤其的瘦骨嶙峋，像是年迈佝偻的老人。树梢上挂着几片失了水分的枯叶，缺乏柔韧性地抖在风里。
林敬言把手放进口袋里：“之前约了一个训练营的小盗贼，我去看看。”
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林敬言有点疑惑：“你不午睡？”
“我去找小宋，上午答应的。”
张新杰倒是平静。
林敬言问：“上午约的？”
“嗯，上午决定的。我的早饭比以往延长了十二分钟，那么我的午饭就要比平时多用二十分钟。这么一来，午休的时间会被压缩至四十分钟。按照个体差异的区别和对我个人情况的统计，少于五十分钟的午休都会给下午的训练带来更多的倦怠感。所以我上午约了小宋。”
林敬言看着一提到日程安排就画风秒变、阐述理由还是标准的“总分总”格式的张新杰，心说，还是方锐省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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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敬言见的那小盗贼才不过十四五的年纪，小小的男孩子正试图把自己变成男子汉，故作老成且略显腼腆，沟通完操作问题后才相当不好意思地问林敬言有没有方锐的签名。
老林大大一听就笑弯了眼，拍拍那少年的肩膀：“下次和兴欣打我领你去，我给你的没意思，你直接找他要。”
那男孩子顿时忘了装成熟，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，一声“耶”差点惊到站在门口的张新杰和宋奇英。
等到林敬言终于踏出房间的时候，那两个人还在沟通着什么。等走近了，他才听清张新杰正叮嘱小宋：“你可以多看看君莫笑在竞技场里的那组视频。散人的玩法在近几年都很少出现，叶神的技术弥补了技能上的不足；还有那把银武，最近装备技术部正在研究，我这周日再去看一次进度……”
临近分别的时候宋奇英还特地拦住张新杰。“前辈，你这个……”十几岁的男孩子和张新杰风格相近，态度端正，他示意性地在自己的唇角比了一下，对张新杰说，“可以在卧室里放一盆水，房间就不会那么干燥了。”
张副队的表情罕见地有些尴尬，他不太好意思像对林敬言一样向这严肃的少年解释，只能不自然地点点头。
林敬言有点想笑。
宋奇英仍然在继续：“我还知道几种很好的药，下午告诉您。她也总是这样，我女朋友——”
本来还在走神的林敬言瞬间回魂：啊？！
男孩子一愣，然后不再严肃，有些腼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：“呃……说漏嘴了。那个……是我原来的同学。”
林敬言愣是从张新杰那张素来不动声色的脸上看到了“秒懂”的表情。
现在的孩子们啊……
张新杰忍着嘴角隐隐的疼，心想:我十八岁的时候还是个仰望队长的新人。
林敬言无语扶额，我十八那年？方锐还正读书呢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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